同烈家一样,丢失老奴仆的还有好几家,更夕节找不到人,又不知是走失还是别的什么事,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这些老人虽是仆人,可也都是各付中颇有地位的老人,所以都花了心思找。
这个更夕,南蜀上上下下,到处一片冷清,但是大元截然相反,大过节的,又赶上前方喜讯传来,朝野上下一片欢欣鼓舞,大肆庆祝。
宫中也是喜气洋洋,只是秦玥玺心中有些寂寥,万家灯火,唯独他的那盏在远方孤军奋战。
阿锦,可好?南边的气候该是比这边暖和一些,应该比这舒畅吧,舒畅的都忘记给他来信了?
想到这个女人,捶胸顿足啊,她竟然敢孤身犯险,弄的他每日坐立难安,心神不宁,中盯着南蜀那边的动静,军中弄个假的,能瞒过别人,还能瞒过他么?
不敢怕人去支援,就怕打草惊蛇反而坏了她的事,可那是南蜀王城,说她胆大,都是抬举他,希望密探能帮上点忙,起码,能在暗中护着她。
那本杂记,他已翻阅了多遍,闲时他就反复琢磨,总算有点头绪,结合所有与她有关的事串联起来,最少可以肯定,他的女人与三百年前的一些旧事有关。
盲山…目山…亡于目山,位置也对的上,目山,闵薛,闵青天,两万叶子军,两万亲兵,这中间要说没什么牵连,那就是欲盖弥彰了。
山匪,若是山匪都这样,那这天下岂不是处处可画地为王了?当初她突然去往目山,根不不是为了白云曦,她的目的,就是目山。
而她也说过,叶子军是她的,那么她到底是谁?与那些人又有何干系?怪不得对南蜀如此重视,若是如此,一切都说得通,想必,那位闵诸侯的死就是一个结。
故人…这是她对他们的称呼,等吧,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替他拨开云雾。
无论她想做什么,都由她,可是,要他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