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喊出声。
“小姐今日可是有些多愁了。”黎叔笑着缓和下气氛,小姐自己何尝想过自己,心中藏着什么,背负着什么,又有何人替小姐发愁?
看似冷清,实则最是重情,好在,小姐从不自苦,但是,他还是希望有个人把小姐当普通女子宠着惯着,让小姐过的真实些。
就如那日清晨,她趴在那被人哄着一样!
暖春有东西忘记带,折身回来取,远远就听到两人的对话,她的耳力比平常人灵敏,尽管隔的远,还是听到了。
摸了下眼角,又些湿湿的,这天也是,下雪就下雪,怎么还夹着雨呢?
胡乱的擦了一把,呼了口气,是要去哪一家来着?瞧这脑子,对,孜家,这次可不能再丢人了。
“黎叔,你是不是一直想不通一些事,这本书,是三百多年前,一个姓钟的南蜀史官写的。”就说,依着那书呆子的脾气秉性,怎可能编出那样的东西。
恐怕也是发现了什么,自己想了法子远调到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遁隐了。
那个书呆子其实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当时差点带他从军,无奈,人家一门心思要著书,要编修真正的史书。
是个有想法有志向的读书人,直到现在,各种史册都是各自立说,没有一本可堪称正史的,多少都带了当场统治的官腔,大元的,南蜀的,北冀的更且。
天下一统只是开始,还有太多事需要去做,想要盛世,何其艰难。
“小姐,没什么想不明白,只是不想小姐太过操劳。”黎叔并非想要答案,只是知道的多些,才能帮小姐多分担些。
“黎叔,我做这一切,因为我就是闵玄天。”从没想过要瞒着他,二十载的陪伴照顾,或许不是亲人更胜亲人了!
因为我就是闵玄天,青锦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荡。
黎叔脑中浮现过往的许多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