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太傅,这南蜀与大元,都没有松手的意思,这一趟就是要个答复了。”如此强势的态度,想拖一拖看来是不可能了。
“书国,你与那钟太傅相谈甚欢,说说,都谈了些什么?”南蜀的公主对月儿亲口许下后位,而大元却只字未提,韩书家到底是父亲,对女儿的未来,更关注些。
寒铭庭暗叹了口气,这个大儿子凡事都好,就是沉不住气,心胸不如老二开阔,计较得失就输了遇事的清明。
大哥什么意思,韩书国焉能不知,自言道:“大哥,钟太傅与我谈的多是学术上的事,其他事并未提起,也略谈了天下大势,言语之间,已是透露求盟之态。”
“钟太傅是大元士子心中的泰斗,一代文豪,又身兼帝师,很受尊敬,他的文章为父也读过,确实是锦绣,也早想一见,只是碍于他的身份,不便罢了,也罢,既来了,就见见吧。”韩铭庭没看老大的脸色,而是接过韩书国的话。
韩书家眼中闪过一丝焦虑,话已出口,“爹,既然见钟太傅,那南蜀的公主也该见见,否则这厚此薄彼终归说不过去。”
“既然要见,自然是都见,书国,你去安排下,一起见吧。”说完,又将目光落在自己的大儿子身上,苦口道:“你身为人父,一心为子女打算,这原本也没错,可你也是韩家嫡支长子,所作所为,都应以大家之利为重,择主天下,韩家家大业大,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可明白?”
被父亲这么说,韩书家怎会不明白,这是让他站在韩家的立场,去看人接物,不要陷入一家得失,有些愧色,也有些不安,“儿明白,只是月儿的批言…”让他不得不忧心啊。
韩书国静默不语,抬头看了父亲和大哥一眼,低下头去,月儿生下时,天穹满是霞光,异样光彩实属罕见,曾有高僧批言,‘命格不凡,贵不可言。’
一女子,得此批言,一个贵字,除了一国之后,还能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