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感情眼前这小姑娘是为了这个费尽心思。
咏元帝还有这样的圣旨?立后,荣宠?什么乱七八糟的,“首先,谁当皇后,与我何干?其次,他连立谁为后都要朝臣代为定夺,也称不得什么明君;再次,你又有何资格替他做这些?”
一副大义凛然,言之凿凿的样子,这都是那些所谓圣贤之书读多了,反而适得其反,将自己绕进去了,这要给那斯当皇后,岂非闷死他了。
钟灵儿被说的哑口无言,原来她竟是连为他做这些的资格都没有,不由面色惨白,她说立谁为何,与她何干,她是连后位也没放在眼中吗?那她图什么?就图陛下的宠爱?那她所做一切不是可笑?
“你因何说,他要立我为后?”事出有因,莫非有什么事她不得而知?
钟灵儿刚还满腹心酸,现在又呆愣看向青锦,这不是都知道的事吗?“郡主为何明知故问,陛下三年未纳一人,立后之事一拖再拖,谁不知道,陛下是在等郡主锦山归来,那雍和殿,除了郡主,可曾有何人踏入?如今更是不顾规矩,留郡主夜…宿宫中,郡主心知肚明,何必要灵儿明说。”
她真是不知才问,心既不知,肚亦不明,那厮是这番心思?细思一下,好似确有不对之处,端起茶抿了一口,思绪有些烦乱。
“钟太傅乃一代文豪,一代良臣,功在社稷,看在他的分上,这次不与你计较,不会再有下一次。”虽无恶意,也非好心,实则迂腐。
钟灵儿抿着嘴,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锦的,明明一番忠言逆耳,却感觉被她四两拨千斤,弄的自己思绪混乱,或许她有一点说对了,是她没资格,以大义之名,行了不当之事,爷爷知道,或许会失望吧。
这钟灵儿走了许久,青锦还坐在茶室喝茶,寻思片刻未果,或该日后询问一二?又觉这种事相问起来有些尴尬,如何问?
据闻你心悦我?
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