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最有利?”青锦靠在凉榻上,闭目轻问了句。
青天细想了下,仔细一对比,拍了下脑袋,眼睛一亮,“今日去洛府的路上,看到北冀使团离开,原来是干了坏事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啊,不过应该还能追上。”
秋谷和青雨玩着棋,听了半天听不懂,干脆继续招呼青雨下棋打发时间,这师叔也太懒了,难得出一趟门,这跟在山上有何区别,真是无聊得紧。
“追上去又如何?谁不知道是个局,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就算有证据,北冀也只会帮着抹干净,死咬着大元不放,否则他们自己回去也没法交代。”青锦睁开眼,拿起一旁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煽动着。
“那大元岂不是要吃个闷亏?”这也太阴损了,北冀死个公主心里还的憋屈讨公道,大元吃个哑巴亏,他们南蜀就乐的一旁清净看戏,青天撇嘴。
青锦拿扇子敲了他一下,“这种亏能吃?让洛家往后如何自处?”这小子,平时挺精明的。
青天摸了下被敲打的手,太姑姑有话好说啊,动手动脚可不好,“也对,不过太姑姑,从星相来看,这天下本就要乱,若大元不吃亏,不是正好给了他们兴兵的借口,只是一个公主说没就没了,他们北冀当真就这么不在意?也太凉薄了。”
“青天,分疆而治,早晚有一天会是这个情形,在所难免,何止是一个公主的生死,这只是一个开始,日后你会明白的。”真正的战场就是人家炼狱,风雨飘远的战乱时期,生死便成了常事。
“太姑姑,这一仗是不是真的要来了?”青天也变的有些迷茫起来,他想上战场,可是又不想打仗,打仗就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