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和护士姐姐过来给他换药,那么疼,他都能忍着不红一下眼圈,现在却吧嗒吧嗒的掉眼泪,怎能不把她给惊到。
但她却聪明的猜到,哥哥哭的原因是因为妈妈,所以她是紧张又关心地眼巴巴看着哥哥和妈妈,站在韩念臣的身边,不知道该要说些身,因为她敏感地感觉到,此时的妈妈,不是她像以前一样撒撒娇就能结束了事的,很凶,并且火气很足。
倒是韩念臣不忍心饭饭因为他而受到宋暖的斥责,对宋暖开口说:“这都是我的责任,和饭饭没有关系,你迁怒于孩子。”
宋暖对韩念臣冷冷一笑:“很抱歉,我对你,没有任何话说。”
因为不在意,所以他所做的任何事情,她都不会去理会,但前提是,他不能踩到她的雷区,也不许碰触到有关她的任何事物或人!所以,她眼神警告了一眼韩念臣后,不想在孩子面前表现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分别对饭饭和粒粒说:“跟妈妈走。”
饭饭闻言,马上一骨碌的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粒粒则在韩念臣柔声一句:“不吃了吗”,则眼巴巴的看着餐桌上那些做得十分精致又好看,并且看起来非常美味的食物,两条小腿就好像被人拴上沉重的铅球一样,怎么都挪不开脚,小嘴和喉咙不住地一口一口吞咽着口水,馋得眼巴巴的看看桌上的食物,又转头看看宋暖,那眼神,不想走,她舍不得桌子上的所有食物……
“……”宋暖觉得,如果有一天有更好吃的东西摆放在粒粒的面前,恐怕这个馋嘴的小丫头,为了吃到,会把她这个妈妈都给卖掉。
“孩子喜欢,你又何必……”
韩念臣的话还没有说完,宋暖冷声一笑,打断道:“该说何必的人是你。”
韩念臣没有再说话,一双深邃的眼睛静静地凝着眼前不曾给过她一丝温和眼神的宋暖,眼底里有着很多的情绪。
其实,如果宋暖对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