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恶魔一样覆在她的耳畔上,一字一冷笑,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乖,又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宋暖缓过神来得时候,韩世爵已经穿戴好地双腿交叠坐着,就是白色衬衫有些皱巴巴的。
也是,要她的过程,他除了拉下裤链,衣服都还完整好好的穿在他身上。
而她,则像一个被人遗弃的破布娃娃一样,羊脂一般滑腻的肌肤上全是他粗暴不知力度的痕迹,全身又酸又疼,累得连呼吸都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