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说出四个字来,就再次昏昏沉沉了起来,下意识般扭腰摆臀。
陈半闲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不对劲,太紧致了,而且……流血了!
张云兮里面可没塞卫生棉,也没垫卫生间,显然不是来亲戚,那么,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陈半闲顿时头疼,早知道她是处,就不上了,这下好了,想甩责任都甩不开了。
不过,事已至此,再懊悔也没有用,更何况张云兮身上的药性正猛,不帮她解决的话,估计得出问题。
曾经在燕京的时候,张云兮和粟馨在喝醉酒的情况下对陈半闲连连挑逗,险些就让陈半闲给办了,但最后却是让人破坏,然后两人开始跟陈半闲保持距离。结果呢,好巧不巧,陈半闲在香江遇到粟馨,虽然两人没发生什么,但是却让粟馨对陈半闲的旧情重燃了。而这一次,在东瀛京都遇到了张云兮,更让人无语的是,张云兮还被那个高峰下了药,这下倒好,旧情复燃省去了,直接床上就开战了。
张云兮紧紧抱着陈半闲的脖子,嘴唇凑了上来,口渴难耐的她不断寻觅着陈半闲口中的唾液。
这离奇古怪、荒诞不堪的一夜,过得很漫长。
跟陆羽鹤小别相见后,陈半闲觉得**苦短,但跟这种状态下的张云兮,他却是觉得有些度夜如年。
这女人,榨了他七次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