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我就是来看看你。”
陆羽鹤心中顿时就有火燃起,愤怒地说道:“你敢!”
陈半闲愣了一下,看着陆羽鹤那带着愤怒的俏脸,然后笑了起来,双腿一翻,上了床,压到了她的身上,玩味地问道:“是毒瘾发作了吗?”
陆羽鹤咬了咬嘴唇,发现自己还真有点渴望他来弄一下,不过,她那骄傲的性格又让她有些说不出口来。
陈半闲将被子一下掀开,匍匐到了陆羽鹤的身上,吻上了她的嘴唇。
陆羽鹤这是真正的久旱逢甘雨,她卖力地回应着,本想克制住自己,但那似火的热情却在不断往外迸发着,让她无法自已。
“嗯?!这是什么?!”陈半闲感觉到指尖湿漉漉的,顿时有些懵,运起目力一看,不由变得更加懵了。
“动呀!混蛋!”陆羽鹤狠狠拧了他的手臂一把。
陈半闲哦了一声,将手指放到嘴边吮了一口,这才说道:“是母乳?”
陆羽鹤又拧了他一把,怒道:“专心点,一会儿再说这事!”
陈半闲有些恼火,声音低沉地问道:“你是不是真让我绿了一把?”
陆羽鹤听到这句话,感觉积郁了一年的痛苦、委屈、悲伤在这一瞬间就爆发了出来,狠狠用膝盖将陈半闲顶出自己的身体,翻身下床便拾起了自己的衣服,随意穿戴好之后,这才愤然骂道:“陈半闲,你个杂种!你这一辈子别想再见到我!”
说完这句话,陆羽鹤猛然将门打开,砰的一声摔上门,走了。
陈半闲坐在床上懵了半天才回过神,细细掐算了一下时间,再想到陆羽鹤在一整年的时间里几乎都在洛桑,他立刻明白了过来,不由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慌忙穿上衣服追了出去。
陆羽鹤一怒之下跑了老远出去,直到感觉累了,这才停住脚步,慢慢地蹲下了身来,把脑袋埋进膝盖里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