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脸庞和耳朵都不由微微发红,睫毛也一个劲颤不停,显然内心里又是紧张又是羞赧。她犹记得陈半闲走后的那一晚,自己做了一夜的怪梦,第二天醒来,床单都湿漉漉一片。
粟馨的银牙轻轻咬着果汁的吸管,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插上一句嘴。陈半闲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她那被咬扁的吸管,心里想起自己看过的一本书来着,里面写着,喜欢咬吸管的女人,对于那方面的渴求都比较强烈。
“馨馨,你不是整天嚷嚷着要找陈半闲出来吗,怎么今天他来了,你反倒不怎么说话了?”张云兮捅了捅粟馨,问道。
“诶呀!谁说的,我没这么说过好吧……”粟馨不满地辩解道,脸色却是红得跟苹果似的。
张云兮就道:“馨馨可喜欢你了,小蹄子做梦都在喊你名字呢!可惜,你有女朋友啊!要不你甩了她,跟馨馨好?”
陈半闲愕然,笑道:“这个玩笑可不好笑,张云兮你别乱说话。这样,我过几天就得回羊城去了,今天请你们吃晚饭好了。不过,这次不许喝酒了啊!我在全聚德那里订一个包间,怎么样?”
张云兮和粟馨听到他过几天要走,不由略微失望,想着今天难得出来处一处,也就同意了下来。
张云兮这几天是日思夜想良久,她比粟馨看得要开,也看得要远,两姐妹在一起,向来都是她拿主意,她实在是觉得陈半闲不是那种可以托付的人,所以准备脱离苦海了,今天表现出来的态度也远没有往日那样的热切了。而粟馨却是有些当局者迷,她的情商也不低,但真正陷进爱情陷阱里去了,却变得有些智商捉急了。
“你干嘛这么着急回去啊?燕京不好玩吗?你要是找不到人玩的话,我可以陪你呀!”粟馨说道,不想陈半闲这么快就离开燕京。
张云兮不由叫道:“哇哇!粟馨,你这是重色轻友啊,你陪他玩,那我呢?就给我自己扔下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