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陈半闲随便练了练气功之后就开门出去做早餐去了,他起得一向很早,因为放假,就连平日里生活规律很严谨的齐青竹都睡了懒觉。
无奈,陈半闲只得进房间里一个个喊起来,宁寒玉是最难喊的,昨天太累了,几乎是被陈半闲半拖进洗手间里的,然后用冷水润湿了毛巾给她擦了一把脸这才把她给弄清醒,她打着呵欠,责备着陈半闲,问他什么时候醒的?显然是不知道昨天半夜陈半闲就已经撇下她回自己的房间了。
吃了早餐,李之薇便打着电话让闫立昆和熊大忠来她家里过年,熊大忠上次被澹台琉璃给砍进了医院,但身体好,恢复得快,没多久就出院了,眼看快过年了,就被李之薇从福省给喊回了羊城。
熊大忠还是那傻模傻样的,憨厚得很,笑起来几乎要把牙齿都给咧出来给外人看一样。闫立昆带着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来的,他的儿子年纪不大,才三岁多,之前他入狱的时候,他老婆就已经怀上了,独守空房等他三年可不容易。
然后,这个家就热闹起来了,特别是闫立昆的小孩,很是调皮,跑来跑去,到处去搞破坏,没人跟着指不定就摔了盘子或者是弄倒了花瓶。
齐青竹并不适应这样的节日,也就只能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听他们说话,陈半闲看他们说得热闹了,自己挤到齐青竹的身旁来,跟齐青竹说了起来。陈半闲跟齐青竹说起国外的生活,而她恰巧是在国外留学多年了的,说起国外的风土人情来,齐青竹就很有精神了,也不觉得自己多余了,跟陈半闲讲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她也没发现陈半闲的手已经搂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来,还与他谈得很是热烈,她的脸上虽然没什么丰富表情,但心情却是非常好的,已然是那张面孔,但并非像以前一样似乎永远都刻意板着一样,面部的线条让人感觉柔和了许多。
今晚要做的饭菜很多,所以到了下午两点开始,李之薇就进厨房里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