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羊。”
江佳丽听到她这么说觉得有些好笑,这也是一个高傲的女孩,心中略微一思索,道:“你觉得我的画怎么样?”
“形和意都到了,但欠缺的是手法,差的是一些底蕴,看上去终究是差了那么一筹。再过几年,你或许能画得更好,回过头去,你可能就觉得自己画的实在不怎么样了。”澹台琉璃说道。
她从沙发上起来,进了书房里去,从里面拿出毛笔和墨水,一记一张宣纸来,将之铺展在了茶几上。
“刀!”
只见澹台琉璃挥毫泼墨,以狂草的方式写出一个字来,看上去大气磅礴,丝毫不似个女人写出来的。
她对江佳丽道:“你的画功虽然已经很强了,但是画江山,需要的却是大气,有些细腻的地方反而可以忽略不计。你的画当中,带着的胭脂气太浓,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画的。所以说你的底蕴欠缺呢,欠缺的就是这份志吞天地山河的大气!”
江佳丽看着宣纸上的这个字,也不得不承认澹台琉璃说得没错,她的确欠缺了一点大气,拿出去跟真正的名家比,就相当丢人了。
澹台琉璃写就的这个字是以狂草的手法来写的,看上去大气磅礴,酣畅淋漓,不拘泥于小节。她顿时有所领悟,画和字都是有灵性的,不能拘泥于技巧当中,要做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如果不小心被套路带进去了,反而是落了下乘!自己以前就是太注重技巧了一些。
于是,江佳丽也提笔,以隶书的手法在上面写下了一个“刀”字来,这个字看起来就比较工整了,但是却也带有一股刀的锋芒,两人用的都是刀,所以,似乎对这个字有颇深的感触。
陈半闲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两人正在写字,于是,便过来看一看,想知道究竟是江佳丽这个才女厉害还是澹台琉璃这个天才厉害。
看到字后,陈半闲很难想像澹台琉璃能写得出这么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