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冀容寒,你和你父亲一样无耻,明知道清儿现在的智力,连六岁的孩子都当不上,你现在竟然无耻的去问一个六岁的孩子这样的问题,你心亏不亏啊!”
其他人听罢,也觉得黄胜利的话有理,所以看着冀容寒的眼神有点异样了。
不过,冀容寒虽年经轻轻,却也不是省油的灯。
对于黄胜利的话,心里恼怒,但面上却不动声色犀利的反驳道,“黄叔叔,这话我得问你了。
既然你也知道清儿失忆,智力受损相当于六岁智商,那么你又如何知道清儿是想要回慕容家的股份?
你一直说我父亲别有用心,我看别有用心的人,是你吧,黄叔叔?要回了慕容家的股份,那么你是不是以代理人的身份,进入冀氏集团的董事会,然后,让冀氏集团变成黄氏集团?”
这简直是直指黄胜利帮慕容悦要回股份的目的不纯,居心不良,想要不仅想要霸占慕容家的股份占为已有,更是想要霸占冀氏集团。
黄胜利被冀容寒更为无耻颠倒黑白的话,气得脸色发青,可是冀容寒的话也是直批着要害,那就是李清的智力才六岁不到,又失忆了,除非获得李清的监护权,否则,开口要回慕容家的股份,都是会被指居心不良。
实质上呢,他现在所做的确实是受慕容悦所托,但现在却不能告诉这里所有人。
就在黄胜利被冀容寒的话,气得脸色青了黑,黑了白,一直跟着黄胜利过来的张铭源推了推鼻架上的眼镜,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他文彬彬的说道,“冀先生,不好意思,六年前,我受慕容修先生委托,全权代理慕容修先生遗嘱之事。他在事出前,曾立下遗嘱,如他身有不测,那么他名下所有的遗产,只有他女儿慕容悦拥有继承权;再如果他女儿慕容悦又有个什么意外,或同样身有不测,那么他名下所有遗产之事,全权授予黄胜利先生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