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啊?”冀容寒生气的道,“你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吗?”
慕唯复淡淡的道,“我是女子,不是君子。何况,你母亲就像发了疯一样,一上来对我又骂又打的,我又不是你家丫鬟,我为什么不能还手?”
冀容寒知道冀容寒一般很少说话,但她一说话,却很是犀利,针针见血,让你无从反驳。
确实,如果真像慕唯复所说,他妈林心月无缘无故的一上来就对慕唯复又打又骂的,在现在和平的人人平等的社会,只要是个人,都不可能忍受这样的凌辱。
所以现在,慕唯复打公司老板的夫人,还打得理直气壮,让人无话可反驳。
你说慕唯复不应该么?那难道更不应该的不是董事长夫人林心月吗?就算你再怎么对慕唯复不满,你也应该说个一二出来不是?一上来,就骂动口,打则动手,就像陈兰说的一条见人就咬的疯狗,谁忍受得了,又是谁会无缘无故受这样人的气?
冀容寒阴森着脸,咬牙反驳道,“可我妈的年纪大了,现在被你们这么一打,以后让她怎么在圈子里混?”
“那就别混了呗,”陈兰快速的接口道,“不说听说冀总快有儿子了吗?干脆让你这尊贵的母亲大人,在家带你儿子得了,这样就省得出去见人就咬!”说得一点都不客气。
听到陈兰骂他妈是狗,冀容寒阴冷了的眼神,一个射向了陈兰,狠戾一闪而过。他妈是狗,那他是什么,是一条小狗吗?可恶的陈兰,真是太会凌辱人了。
可现在,他却拿着她毫无办法,说又说不过她,打,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打她,再说了,为了公司的利益,为了他自已的利益,他还得忍着她。
说到公司利益,他猛然想起,刚刚似乎陈国光因为他母亲的话,要选择断绝与东方公司的合作。
想到正事,冀容寒也不管是责问慕唯复,还是与陈兰斗嘴,更或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