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否则,不是谁都有荣为富那般运气的!”
说到荣为富,冀向阳真是气打不一出来。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他冀向阳常年打雁却叫雀儿啄了眼,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被人不声不响的算计一次,真是可恶!
他严肃重重的说道,“更何况,荣为富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他迟早要回来跪着求我冀向阳的一天!”语气十分笃定,荣为富背叛了他,就等于死路一条,所以会回来求着他的。
他这是警告那些董事,要卖股份就卖给他,可别像荣为富那样做出悄无声息的把股份卖了之事,他会派人盯着,一旦有什么风吃草动,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所有的董事听着冀向阳的话之后,都战战兢兢的点头。以现在冀氏集团如日中天,势如破竹的形势,谁会这么傻把手中的肥肉给卖掉啊,也就只有那个荣为富那个傻子才能干出来的事。
更何况了,冀氏集团除了Z市第一企业,更是因为冀向阳的三儿子冀容寒与解市长千金有婚约,权势滔天,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得罪冀家冀向阳。
荣为富就是逃得快,冀向阳目前奈他不何,但就如冀向阳所说,荣为富逃得了和尚却逃不了庙,他始终还会回来的,因为Z市是他的根,他的妻女父母还是在Z市。 冀向阳十分满意自已对他们的警告效果,现在突然一个神秘之人买下荣为富的股份,他可不希望再出现另一个荣为富了,那可是会完全威胁到他的权力掌控和威严。
正在冀向阳暗自得意时,突然他的秘书匆匆忙忙推开会议的门,脸色着急的在冀向阳耳边说了几句。
刹时,冀向阳本是阴沉的脸,更是如蘸过墨汁一般的黑,本是精明的眼神,迸发出凶狠满怀恶意的目光,沉声的问道,“她现在在哪?”
秘书刚想说她就在外面,只是一阵洪亮清脆干净利落的女人声音响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