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之后吃饱喝足的毛丫冬满口的惊呼声中,不停地在蓉城溜达。在这个没有快捷酒店的时代,要想找到能够安置两百多人的酒店,还得价格实惠,真心不好找。
原本他跟王庆丰住的府南宾馆,根本就无法让如此多的人长期住宿。两百多人,就是开三人间,也得七十多间房,那些准专家级以上的,再怎么也得一人一间以示尊重吧?俯南宾馆最便宜的三人间,也得两百多块钱一晚上。那边的安置小区,最快都还得两个多月才能建好,这样一来,两个月这些老毛子的住宿费都得好几十万,还没有开始挣钱,就数十上百万地花掉,云非可不愿意干这样的事情。
最后,在靠近经开区的东二环附近,云非找到了一家才修建起来,十八层楼除了下面五层是商业楼之外,其余的全部都是住宿的房间,叫着龙翔酒店的新酒店。跟那个客户经理沟通了半个多小时,那个客户经理都不敢降价,最后还是一个服务员偷偷给老板打电话,把老板叫来。那个老板也是个耿直人,直接就让云非四千五百块钱一天,让云非包下了三层楼。
1992年10月6号,下午…五十,蓉城火车站外面的广场上整齐地排列着两列带着红领巾,手捧鲜花的少先队员。在少先队员的身后,则是一些穿着统一红sè练功服,拴着腰鼓或则拿着铜锣的秧歌队。数面巨大的锣鼓在她们后面整齐地排列着。
“工作人员请注意,从花都开往蓉城的t001次列车即将进站,请作好接站准备……”突然响起的通知,告知了广场外面正在紧张等待着的那些秧歌队、锣鼓队以及少先队员们变得更加挺拔起来。
“来了,大家作好准备……”一个长相甜美,三十多岁的女人对着两边整齐排列的队伍招呼起来。
“我说,王书记。这个是不是有点过了?”云非跟在带着一行人正站在一边等待着迎接那两百多名苏联来的技术员的王书记以及谢和平身边,对于这些家伙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