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怎么样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并不需要那人带路,刘必玲带着刘莹和叶川飞速的朝着刘山的住处掠去。
“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破旧?”叶川闻到了一股腥臭之味,眉头皱了皱。
“这……这里是刘家之人方便的地方,二伯的住处就在这个隔壁的木屋子里面……”刘必玲的眼圈也是有些红。
“他们竟然……”刘莹此刻早已经是泣不成声,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父母竟然在如此的条件下住了这么多年。
叶川轻轻的拥着刘莹道:“咱们还是进去吧……”
刘必玲走上前轻声的敲着门,里面传来了一声沙哑的声音道:“谁啊?”
“二伯,是我……”刘必玲的眼圈里面早已经是泪水打转,喉咙不住的往下沿着吐沫。
“呵呵,是必玲啊,你二婶的身体不好刚睡下,我这就起来给你开门啊……咳咳咳……”里面的声音仿佛能够透入人的心中,那种悲凉痛彻心扉。
刘莹已经是跪在了门前,梨花带雨,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又一次便足够了。
叶川心疼的看着刘莹,他知道此刻刘莹的感受,即便是他一个外人,也能够感受如此的强烈,何况是当事人呢?
“必玲你怎么了啊?怎么哭了啊?”此刻门还未开,里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想来应该是听到了外面的哭声。
“爹……”刘莹再也忍不住,此刻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喊着自己的父亲。
“咣当……”从屋子里面出来了饭碗被打碎的声音。
门唰的一下就开了,叶川仔细的看着开门之人,满头白发,额头上的皱纹已经是深不可见,那浑浊的眼神,唏嘘的胡渣,看着就感觉是一个可怜之人。
“谁喊爹?谁在喊爹?”刘山的腿脚有些不便,不过刚才那明明是听到了一声爹的声音。
老人看着瘫在下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