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成这样的局面。

嘴上不停地说着妥协的话，她怕了，因为此刻的萧宸流露的气息太过吓人。

脑海里快速地闪过一些片段，仿佛记忆中他也曾流露过这样的神色，只是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或者是在梦里吧。

就是这个时间，也容不得她多想了。

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字，逃！

“不用说对不起。”见她掉了眼泪，萧宸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很淡，让人想起湖面上漾起的波纹，“这场婚姻不过是各取所需，你在害怕什么？”

“你不想公布婚讯可以，不想让你的朋友和同学知道也可以，另外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季云姿看着他，唇蠕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什么。

看似结婚对她是百益而无一害，可心里为什么会觉得隐隐的不安？

“你家人事情，我也可以帮你圆满的处理，云姿，过了今晚，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了。”

他的薄唇里吐出近似呢喃的声音，如同掺杂着毒药的美酒，麻痹了人的感官，迷惑了心智，让人听着他的话为之驱遣。

“萧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