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省省,你再敢闹,老子真会砍了你的双手!”
就在两个狱卒又转过身去准备离开时,凤时锦忽然安静了下来,双手无力地垂落地面,努力瞠了瞠眼皮,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我是罪人,是太子妃的罪人,我还没招供我的罪行,我要在这个时候死去了,你们也难辞其咎……”
狱卒回头,就见凤时锦砰地一下倒在了地上。他们这才注意到,凤时锦腿上重新流出来的新鲜血液,一时有些惊疑不定。
“怎么办?”一人问,“莫不是真要给她找个大夫?”
另一个道:“这事儿咱们也拿不准,不如去禀报太子妃吧。”
等凤时锦再度醒来时,发现身边蹲了一个人。那是一个大夫,此刻手正落在她的手腕上,替她把脉。
她腹痛难忍,见着大夫仿佛看见能救自己孩儿性命的恩人,紧抓着他的衣角便若渴道:“大夫,救它!救它!”
凤时昭站在一旁,看了一眼凤时锦腿上的血迹,忽然问:“大夫,怎么回事?”
凤时锦瑟缩了一下,这才发现牢房里竟还有别人,她看清了凤时昭的脸,仿佛似看见了魔鬼,身体往后缩,也不愿再让大夫给她把脉,飞快地甩开了手去,道:“没事了……我没事了……我不过就是来了月事有些腹痛,没有大碍的……”
她已经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脑里绷紧的弦就快要断了。
凤时昭闻言疑心更重,冷眼看向大夫。大夫是她带来的,自然是听她的。
于是大夫起身一字一句如实道:“回太子妃娘娘,此女已有四月身孕,只是身体受损严重,伴有大量出血,怕是将要小产,就是小人及时抢救也凶多吉少。”
每一个字皆是将凤时锦打入无边地狱。她静静趴坐着,仿佛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牢房里死寂半晌,落针可闻。随即就是凤时昭猖狂的笑声,道:“凤时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