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透凉地被冷醒。大约是春天来了暖和了的缘故,这回来月事,她却觉得晚上也睡得很香。殊不知这都是君千纪的功劳。
这里不是陆上,而是船上,日夜就只有一间房。同处一间房,她和君千纪的相处,以一种很快的速度发展着,由最初的羞臊、难为情到渐渐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