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道:“怎么还流鼻血了……”
凤时锦结结巴巴:“可能、可能……嗯有些上火……”
“你一向体寒,怎么会上火。”
哪知,君千纪越给她擦拭,越对她嘘寒问暖,她的鼻血便流得越是汹涌。到最后实在是没法了,凤时锦只好推了推君千纪的胸膛,将他推开。
“怎么了?”
凤时锦捂着鼻子,底气不足道:“我想……可能……师父离我远点的话,鼻血很快就自己能止了。”
君千纪愣了愣,然后主动坐离凤时锦,到桌子对面去。那目光一直将凤时锦紧紧锁着。
凤时锦拿来凉水一边仰头一边拍后颈,面上赧然道:“你能不能不要看我,看我我也会觉得上火。”
“哦。”于是君千纪老老实实垂下头,开始将桌上的菜夹进火锅里烫煮。
凤时锦起身跑去外面,呼吸了几口冷空气,又平定了一下自己燥热的心,静下来以后鼻血总算才止住了。她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直到里面君千纪的声音传来:“菜熟了,要进来吃么?”
凤时锦才翁头翁脑地走了进去,在他对面坐下。她发现碗里是君千纪给她夹的煮熟了的菜,旁边还放了一杯开水,君千纪从锅里捞起来的时候便往那开水里过一下,再放到凤时锦的碗里,微微拉长了声音道:“流鼻血——还是吃清淡点的比较好。”
凤时锦窘得低低埋着头,闷闷吃菜。什么时候起思想居然变得这么不纯洁,怎有颜面面对君千纪,而且还被他看个正着,真是丢大了。
师徒俩静默了好一阵,都各自吃着菜。凤时锦不吭声,君千纪也不开口问她。后来,凤时锦闻到了一阵酒香,不由抬起头来,正见君千纪将酒斟入酒盏里,道:“哪里来的酒?”
君千纪道:“今天从地窖里清出来的两坛陈年老酿。”
凤时锦见他端起酒盏准备喝,便问:“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