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连茹。”
苏连茹顿了顿脚,梨花带雨地撒娇:“二哥!”
苏徵勤站在苏连茹身侧,低低道:“你要去闹可以,依我看不管你怎么闹也不一定占得了便宜。别忘了柳世子那一身伤怎么来的,纵然是明天你闹去了父皇那里,今夜来了秦楚河一事你也脱不了干系。”苏连茹一愣,苏徵勤又道,“来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二哥的,现在呢你又是怎么做的?父皇或许不会责罚于你,但二哥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清了。难道你想让大臣们弹劾哥哥我夜里去寻花问柳么,岂不是更让父皇和母妃失望?”
苏连茹一心想着自己,却没有去细想更深层的厉害关系。经苏徵勤一提起,她陷入了沉默,又不甘又愤恨。
苏徵勤揽了揽苏连茹的肩,道:“横竖你也没什么损失,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一会儿随哥哥回宫去。”苏连茹仍有些不依,他无奈道,“你要是不听话的话,别怪下次哥哥再不带你出来玩了。”
最终苏连茹猛跺一跺脚,狠狠剜了凤时锦和柳云初一眼,咬牙道:“我们走着瞧!”然后转身便回去了自己的画舫。
苏徵勤面上挂着亲切近人的微笑,往凤时锦那边又走了两步,道:“我不知道你们和连茹有什么误会,只是今晚这件事大家都到此为止好吗?只要柳世子和这位姑娘不说七公主今夜来过这里并对二人动过手,那这姑娘……嗯这姑娘欲行刺七公主之事也就此作罢,我们谁也不提,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柳云初看了看凤时锦,不等她回答就抢先道:“好,一言为定。”他自己这伤倒是没什么大事,可凤时锦对苏连茹动刀子是大罪,若要是能不追究是再好不过的了。因而他生怕二皇子会反悔,赶紧应下。
苏徵勤点点头,转身往回走,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好心地问:“柳世子的伤有无大碍,要不要我差人送世子回去?”
柳云初道:“不用了,多谢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