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冤枉得了她,也别指望她会把这腰佩再还给他,到时柳云初便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有苦也只能往心里咽。
然而,她将将准备这样做时,柳云初好似把苏连茹的脾气摸投了,面带纨绔公子的笑容,突然倾身过来,趴在苏连茹的课桌上,伸手就钻进课桌箱里抓住了苏连茹的手腕。
苏连茹一惊,脸色白了两分,尖声道:“你干什么,竟敢对本公主无礼?!”
柳云初不由分说就把苏连茹的手强行拉了出来,此时她漂亮的手指间正挂着一枚腰佩,赫然就是柳云初所形容的海蓝玉锦腰佩。在众目睽睽之下苏连茹也觉得有两分难堪,奈何柳云初的手劲儿忒大,她挣也挣不开。
柳云初半眯着眼睛邪邪笑道:“这是什么,我的腰佩为什么会在你这里,现在人赃俱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苏连茹反唇相讥:“你的腰佩为什么会在本公主这里我怎么知道,你以为就这么一只破玉佩还能入得了本公主的眼吗?你这分明是栽赃陷害!”她看向苏顾言,“请夫子做主!”
柳云初直了直身,把腰佩从苏连茹手上夺下来,悠悠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栽赃陷害?你在别人课桌里搜出玺珠的时候怎么就不说是栽赃陷害呢?”他对着苏顾言又是一揖,道,“夫子,按照国子学的规矩,七公主偷我传家玉佩,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她理应受教棍二十棍!”
苏顾言正沉思着怎么处理这件事。
宫燕秋适时地站起来,说道:“回夫子,七公主身份尊贵拥宝无数,以公主的身份和喜好,又怎会觊觎柳世子的传家宝,学生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是事先有人把柳世子的传家宝放进公主的课桌里也不一定,还请夫子明察。”
柳云初一边大庭广众之下将腰佩重新佩戴在自己腰间,一边无赖道:“谁知道七公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呢,这腰佩可是传给我未来媳妇儿的,说不定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