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男人又或者女人与女人之间的爱情,但这事发生在她眼前,还是太令人匪夷所思。
一时间,凤时锦的脑海里已经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浮想联翩。
双儿挑明了话,道:“事到如今,你都看见了,娘娘不想受到皇上的临幸,所以一病才病了这么久。但凡你有一点怜悯之心的话,请你不要拆穿这一切。”
凤时锦摸了摸鼻子,道:“不管我拆不拆穿,虞昭媛的病总有一天会好起来,而这一天也是无法避免的。而且,”她对双儿笑了笑,“昨夜有人一心想要杀了我的时候,也不见谁来怜悯我。”
双儿怔了怔,抿唇不语,只收拾好了药碗,将虞昭媛哄着入睡了。
凤时锦见没她什么事,在双儿端着药碗出门之时,便也跟着转身出去,道:“我也回去睡了,夜里你就好好照顾虞昭媛吧。”
双儿道:“这个奴婢知道,不牢姑娘费心。”
凤时锦回到偏房,只轻轻掩了房门,自己隐藏在暗夜里的门背后,透着门缝的点点光隙看着双儿把药碗送下去,凤时锦望了望虞昭媛的寝宫宫门,就在双儿转过拐角之时,她心思一转,立刻又出门并关好自己的房门,迅速地钻进了虞昭媛的寝宫,在一处隐蔽的帷帐之后躲藏起来。
彼时虞昭媛还睡在床榻上,十分安静。凤时锦的声音又很小,并没能惊醒她。就算是发出了轻微的声响,虞昭媛也以为是双儿回来了。
不是凤时锦有偷窥人家秘辛的癖好,她实在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虞昭媛一个美丽的女子,为何会喜欢上自己身边的宫女?就连皇恩浩荡也不要了。要知道,但凡被选进宫来的女人,有多少人是花尽心思想得到皇帝的眷顾而不成的。
不一会儿,床榻上的人儿就动了动,似乎幽幽苏醒了过来。她坐起身,捻了捻身上纱衣,隔着纱帐那身姿曼妙无双,淡薄的纱衣下穿了一件粉藕色的绣有牡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