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后,这让来到这里的官员们很郁闷,郁闷的不要不要的。
准确的说,朝廷派到南安县的,只有四个官员,县令孙苗,之前是下县县丞,县丞刘瑜,之前是下县县尉,主薄张集,之前是长安书院的教员,武侯所队长秦淮志,之前是原某县的一位武侯,有些水平,但想要提拔还有一定距离,加降职留任的县尉范呈,这五人是南安县的领导班子了。
秦淮志准确的说并不能算是官员,但是在这一次,武侯所队长也被列入从九品下的行列了,朝廷为安南每一个州县,都派了至少一个有经验的武侯,想交州等城池,更是去了一个十人的团队,从到下,领导骨干班子直接是成套的任。
“夫君,这里好荒凉啊……”刚从县里开完会回来,张集的妻子便一脸委屈的抓着张集的手臂诉说着,眼泪险些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张集作为南安县的领导之一,自然有资格享受一套院子,他的院子在县衙旁边不远,走路也百步以内的距离。
“委屈夫人了!”张集努了努嘴,也没能说什么。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新婚不久,便来到这等荒凉之地,心感委屈不是挺正常的吗?
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突然间要嫁给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人,然后还要跟着他远离家乡数千里,原本以为钓了个金龟婿,却没曾想到金龟婿直接来了河沟里,这个时候不委屈才叫怪呢。
“夫君,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呀?我有些想家了……”
张集愣了下,想回家的不只是自己的夫人,自己也有些想回家了,算是在长安的时候,也没有现在出现这般急切的感觉。
相信不止自己一个人有这种想法,怕是来到这里的官员,大多数都有这种想法。
安南毕竟还是太荒凉了,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家,而且距离家还隔着那么远的距离。
他们这些来到安南的人,无一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