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您不知道?”礼部官员愣了下,他也是刚接到的消息,在刚刚踏进宫门的那一刻,无奈只好再次折返回来。
“你看我像知道的样子吗?”王玄策双手一摊,他是真的不知道,而且也已经对爵位不抱什么希望了。
“您不是去找过太子了吗?”
“啥?太子殿下去找陛下了?”王玄策彻底的震惊了。
自己是去找了太子,可太子的态度,显然不像是会去替自己求情的样子。
这又是怎么回事?为毛自己在的时候太子不答应下来,反而用那样的太子让自己离开,然后又去找陛下求情的?
好吧,作为手段玩的贼溜的王玄策,或许已经明白了一些李承光的操作手段,这种手段似乎正常的操作手段稍稍高明那么一丢丢。
好吧,其实这些都是帝王心术的一手手段而已,至于目的嘛。
已经明显的不要不要的了,这还用多讲吗?
“那啥,有没有说我不用去海州了呢?”王玄策试探着问道,跑一趟海州的话,自己会累死的好伐?
这几年一直在外面心惊胆战的,连个好觉都睡不成,这好不容易有了休息的时间,却要这么度过了,难过啊……
“这我不知道了……”
王玄策决定打听,可是打听了一圈,结果是没有听到他想听到的话。
无奈之下,只好托马周去跟太子打了声招呼,然后一个人匆匆的登了东去的列车。
……
“哼……那憨货,以后你们少在老夫面前提起他,丢人!”程知节冷哼一声,满脸的不高兴。
没错,一堆老伙计们又开始打趣了。
声称程知节教了个好徒弟出来,这一下子超过了程知节的名声,而且效果也程知节好的多,他那小打小闹强的太多了。
虽说程知节的脸皮足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