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基层的人来说,这个诱惑太大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当初是怎么把这些人给怂恿过来的,没人他们更清楚。
的确如同朝廷所说的那样,威逼胁迫。
可以说,每一个人的手都沾满了鲜血。
但是为了不提前引起朝廷的注意,他们并没有滥杀无辜,杀的,都是那些跟他们不一心的家伙,那些进来了又想离开的家伙。
没有人是自愿的,大多数人都是被逼迫的,只有让他们亲手沾了鲜血,他们才不会轻易的离开,因为他们无处可去。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朝廷一封公告给他们来了个无罪,而且还举报有奖。
这对于那些人来说,又是多大的诱惑?
于管事却是很头疼,疼的脑袋快要炸了。
这是第一次让他觉得如此头疼的问题,而在此之前,很多事情都是长孙无忌安排好的,至少也给了个大方向,他去安排一些细节可以了。
但是现在长孙无忌不在了,他要扛起这面旗。
而最大的问题在于,现在,于管事的心也很纠结,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随着长孙无忌的死亡,他心的那丝炙热似乎也有所退却,似是不再热衷于推翻朝廷,不再热衷于让自己一辈子都生活在这种黑暗之。
他也渴望光明,他也渴望温暖。
“我们的老板去了很远的地方,具体时间哪里?我也不清楚,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一时半会儿的是回不来了,因为我也联络不他,甚至连他身边人也联络不到。”于管事终于开口了。
“那我们怎么办?继续守着这些店铺?”
“守着店铺,赚的钱又给谁?赔的钱又算谁的?”
几人的谈话是异常的小心谨慎,即便是在紧要关头,也不曾说错哪怕一个字。
这间客栈是他们的,而且隔壁的包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