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田鞠有些慌张的点了点头,自己的经历,几乎不用去回想能脱口而出。
“俺小时候会水,经常跟着父亲去海里抓鱼,不过那时候抓的并不多。贞观元年的时候开始跟着人出海捕鱼,不过都是小船,跑的也不远,大多数时候都在岸边转,去年的时候贷款买了一条自己的小渔船,我和二地,带着各自的两个儿子,我们六个在这条船以捕鱼为生。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那时候鱼还不像现在这么少,价钱也高,不到四个月把贷款还有借的钱都给还了,现在账有八十多贯的存款。
近几个月以来近海捕鱼的人越来越多,往往一天下来捕的鱼还不如之前半天多,所以我也捉摸着贷款买一条大船,这样可以到更远的地方捕鱼,本来我看的船只要二百多贯,存款加贷款加老二也参了一份,还能买下,没想到船厂已经不造那种船了,现在造的船价格太贵,我买不起,钱庄又说数额太大,不肯贷给我……”
吧嗒吧嗒,不大会儿的功夫,连带着自己捕鱼的经历,以及换船的原因都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直到这个时候,年轻人才放下了手的事情,抬头仔细的打探起田鞠来。
只是看了一小会儿的功夫,但田鞠却觉得有种背后发毛的感觉,暗道这年轻人显然不一般。
在田鞠有些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对方却终于开口了。
“接下来我说的话,无论你同意与否,认可与否,出得我嘴,入得你耳,若是让第三个人知道了,可别怪我没有警告你。当然,不管你同意与否,只要能保守这个秘密,我是不会对你怎样的。”年轻男子直接说道。
这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从吐蕃回来不久的王玄策。
听着这话,田鞠有种想要离开的冲动。
自己是啥人?虽说有俩钱,但这俩钱连艘大点的渔船都买不起,说一千道一万,自己也是个稍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