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同时,海州本地一些会造船或者修船的工匠也被招募了过去。
再然后,现在隔得大老远,能看到码头那边高高耸起的一艘艘巨舰。
王玄策历时一个月的时间,终于从长安来到了海州,顾不旅途的疲惫,顾不去打量一眼破败的海州城。
王玄策直奔海边的码头,说是码头,其实是码头与造船厂的合体。
百姓的小渔船是不能在这里停靠的,也用不着停靠,随便找个地方能停下。
但是偶尔的,也会有不少的渔船开到这里来修理。
“那些都是渔民的渔船,自从朝廷决定在这里造船以后,本使征调了周边几乎所有的造船工匠,所以在于陈县令商议过后,决定渔民的船只需要修理的时候,也只能到这里了。”造船使唐松指着不远处那些小渔船,解释着。
唐松这个造船使说来有些让人惊叹,其本不是官员,只因家祖辈经营船只建造,在这方面颇有经验,也是大唐最有经验的之一,所以便破格将其任命为造船使,只负责船厂内的造船工作。
当然,让一个没有当过官的人一下子负责这么大一摊子,李元吉也很不放心。
于是又从工部调了一位精干前来担任副使,同时还派来了督军。
唐朝其他朝代有一个好处,是这个时代的人脸皮特别薄,耻辱感特别严重,相较而言,也更加重视自己的名声。
倒不是说唐人不如其他朝代的人,而是相较之下,在这一时期的唐朝官员,贪婪之辈倒是不多,大多数官员都是矜矜业业的工作着。
而海州县令也是这样,本没什么心思,加年纪也大了,干不了几年也要退下来,根本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
鱼干业的兴起,让海州有了一丝生机。
但是随着造船厂的出现,以及督军的到来,更让这里的县令如履薄冰。
虽然督军只是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