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改变的余地。
黄云静悄悄的退出了人群,家境只能用贫困来形容的他,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对考举的信心。
那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能走的路。
本想着镇北书院将会是自己成功的台阶,可事实竟是如此的弄人?
自己砸锅卖铁,家里四处举债,好不容易为自己凑足了路费,现在这样要回去了吗?
不甘心,可又没有用。
或许是意识到了结果不可能会改变,黄云也不抱什么希望,摆在眼前的问题是,他必须要赶紧回去,然后努力的赚钱,赚到回家的路费,赚到为家还债的钱。
“凭什么?你们必须要给个说法,若不招人,为何不早些贴出告示?我们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又在这里过着非人一般的生活,现在你告诉我们不招人?”有人情绪激动的指着贴出告示的官员,愤愤不满的咆哮着。
“是,必须要给个说法。”见有人起头,其余的学子也纷纷效仿着。
没人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没人可以。
“要什么说法?”一直隐藏在附近的秦援看到事态有扩大的架势,连忙带着一队兵士强行挤开了人群,走到前方,朝着那些嚷嚷着要说法的学子质问道:“朝廷可曾发告示让你们来镇北?亦或者镇北可曾发过模棱两可的告示说要接纳你等?你到本官家里要钱,本官不给,难道是本官的错不成?”
“不是你的错,可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们?那样我们还可以趁早回去,不至于待在这里落得一身债务,现如今更是想走也走不了。”有人朝着秦援说道,反正不管对与错,这事是你们没理。
“笑话!亏你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连这点事情都看不明白,本官劝你还是别考举了,安安稳稳在家种田好了。”秦援哈哈一笑,直言不讳的朝着那人讽刺道。
一不如意便只会怨天尤人,这样的人便是入了士,最终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