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李元吉一人可以扛起大旗。
或许一二十年后会有新的皇子站起来,可那个时候,又能代表什么?
是一个普通人放在这个位置经营一二十年的时间,其他人也很难插手进来。
不投降,难道还等死不成?
兵不血刃的解决了国内的问题,李元吉眼下最关心的便是接下来的旱灾问题。
……
五月初一已经到来,长安城内共设置了十座考场,根据各个科目的不同,分别设在不同的区域。
简单搭造的茅草棚子,四人一间,每张桌子相隔三步远的距离。
外面是考官与巡逻士兵来回不断的奔走着,除此之外,也有固定的军士站岗值备。
过道间,一个大大的牌匾,面写着肃静两个字。
开考之前,考官已经宣读了考场纪律,任何人从进入考场开始,不得四下张望,不得随意开口,若有事应喊考官或值备军士,得到许可后方能移动,违者以作弊论处,十年内禁止再次参加科考。
面前摆放着的是三张卷子,官仪缺显的有些头大。
这种卷子,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考场,而这张卷子的内容,也更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说是有各自的科目,可在官仪看来,这三张卷子除了最后一张时务策是必考的以外,另外两张根本与读书无关。
没有诗词歌赋,没有经书韬略,瞅瞅这都是个啥?
一个农民有五亩地,一日可收割两亩,一日可往返家五次,用了两日将所有粮食运回家,问,这个农民一次运了多少粮食回家?
瞅瞅这都是个啥题目?歪七扭八的,便是让户部的人来,也未必能算出答案来。
想放弃?瞅瞅题目后面的分数,这么一个题目,占据了五分。
而开场前考官也提醒过,此次采取的为一百分制,每道题目多少分试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