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已经准备了不少的牛羊作为礼物,在丰州城内等着呢。
寒颤了一阵过后,突利可汗又低调的返回了对岸。
“这么放他走了?”望着突利可汗远去的背影,李靖心颇有感慨。
“为什么不放?”李元吉反问着。
“杀了他,对面的突厥人必定大乱,此事我军趁机过河,丰州唾手可得。而放他回去,只需布置个三五千兵士于对岸,我军便无法顺利渡河,速战速决变成旷日持久的拉锯战,难道是想等到灵州和代州的援军过来吗?”李靖很是不解。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古往今来的恒理,但那是针对自己人的,对突厥人又何必要去在意这一套?
李靖是觉得李元吉不经意间便错过了一个绝佳的战机,一个可以近乎不战而胜的机会。
“用计不如用谋,而用谋的最高境界并非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李元吉面色凝重的说着,换作以往,这个时候理应出现一抹微笑才是李元吉的作风。
“你是说?”李靖觉得有些不太敢相信,但突利可汗只身前往大营,还跟李元吉有说有笑,出现那种情况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丰州已经是我们的了!”李元吉淡淡的回应了句,用谋的最高境界,是把敌人拉到自己这一边,什么不战而屈人之兵简直高明的多了。
……
“好险!特酿的,险些被秦道崇那混蛋给害死……”登船的突利可汗,这才发觉自己整个后背都已经被汗水打湿,连连拍着胸口喘着粗气。
“谁能想到那孙子这么不经折腾呢?三个美人伺候着,多好的事?换成我的话,享受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寻短见?”一亲兵连连点头,深感认同的说着。
“妈的,若不是时间不够,本可汗都想给他来次鞭尸。”突利可汗直到现在都没能静下心来。
听说,跟见到,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