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扎营的好地方,一旦敌军突袭,我们有可能瞬间瓦解,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抗。”看着颜面数里的营房,房玄龄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一路,房玄龄什么也没有问,他始终觉得李元吉做出撤退的命令并非出于真心,特别是一路拖拖踏踏,丝毫没有急躁的情绪出现。
房玄龄本不打算多嘴,但看着大营被这么安排,他不得不多嘴去提醒一句,说白了李元吉也是跟程知节一样,从未有过单独领军作战的经历,倒也是有可能出现一些问题。
“本王自然知道这里并非扎营的合适地点,本王在想的是,阻兵放在哪里才合适?”李元吉呵呵一声,看了看左右,只有房玄龄与尉迟敬德,也不再忌惮的直言道。
“阻兵?”房玄龄愣了下,旋即心头一阵狂喜,自己猜的果真没有错,李元吉是真的有想法。
“难道你不觉得这一仗有太多不正常的地方了吗?”李元吉瞥了瞥眼,说尉迟敬德没看出来他信,但是房玄龄这个老狐狸看不出来,那是打死也绝不信。
“太多的正常,那是不正常,新平县太沉稳了,沉稳到我都觉得那些将士是真心跟随李艺造反的。”房玄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说的没错,新平县里的那些将士,的确是真心跟随李艺造反的,但那应该只是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那些将士,至于城内的情况,谁又知道呢?”李元吉望着新平县的方向,深深的叹了口气:
“本王推算了数十遍,终于得到一个能说服本王的结果。如果没猜错的话,李艺应该是以镇压赵慈皓与杨岌造反为由,强行控制了整个新平,然后将他的心腹安排去守城,原本新平的守军全部置于城内,一方面劝说,一方面暗杀掉那些‘执迷不悟’的,昨日的进攻,我们应该是以赵慈皓、杨岌‘同党’的身份出现的,所以城内才没有任何的异常,不过也有可能城内原本的守军已经被清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