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距他的眼睛仅有一尺,清晰且毫无保留的记录了那份痛苦与坚定。
这场戏跟《天狗》类似,但内心架构要简单许多:狗子在除暴与犯罪之间思辨,更具哲学性;肯只是要爬上去,给雷通风报信。
所以他就像甩掉了八百斤的负重铁,没有半毛钱压力。
“咔!”
麦克唐纳喊了声,道:“good。下场准备!”
话落,褚青站起来,又跑到另一处内景。
剧组截取了钟楼的一部分:灰扑扑的砖墙,中世纪风格的窗口。离地面约14米,看上去倒像个小房子。
肯累死累活的爬上来,结果发现起雾了,根本看不到人。于是他就跳了下去,用生命向雷预警。
麦克唐纳显得格外严肃。三番五次的确认灯光和机位,又拽住褚青巴拉巴拉:这可是我们的重头戏,哥们你得认真点,别由着性子来。
他还觉得挺冤枉,我哪场不认真了?
“你特么哪场都很任性!”
围观的拉尔夫和法瑞尔齐齐吐槽,好吧……
剧组迅速ok,褚青躬身猫在里头,摄影机架在外面。
“action!”
话音方落,镜头立刻钉在一只被血染红的手掌上,那手型宽大。手指稍显肥厚,死死的扒住窗沿。
下一秒,褚青右手持枪,像个纵横万里的战士一样,居高临望。
雾气的场景要用后期特效,此时当然没有。而一个满脸血的胖子戳在14米的窗口后面,有种很不厚道的喜感,冷眼一瞧还以为是鬼屋的售票员。
不过演员嘛!
首先自己得相信,如果连你都觉得这东西滑稽,那还演个屁。
“……”
只见他的脸。瞬间转换成一种荒谬混着无奈的复杂神情,然后咧开了嘴。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