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日本人笑着摇摇头,并未在意,各喝各的。陌生人初见。总要从彼此都熟悉的话题聊起,于是老贾便不断躺枪。
比较忙的是市川,因为他不仅仅充当翻译,还是个聊天者,和褚青用中文巴拉两句,又得用日语再解释一遍。
“那部新片我还去客串了下,现在应该杀青了吧,感觉跟以前的风格不太相同,可能心态有变化了。毕竟都三十多岁了。”
“嗯,确实杀青了。《站台》算是他最大的沉重,既然过去,自当轻松。《任逍遥》筹备时。他就跟我说要做一些新鲜的尝试,对一个导演来讲,是件好事情。”市川与老贾合作过两次,非常了解。客观且精准的评价道。
“哎,这片子也送去威尼斯么?”褚青忽想起这茬,随口问了句。
“老师已经打好了招呼。会参加明年的戛纳影展。”
“他前不久看了样片,非常有信心,对褚青君的表现同样赞不绝口,中文有句话怎么形容的?”北野武扭头问道。
“惊鸿一瞥!”市川的成语运用仍然很糟糕。
“……”
那货听了有点尴尬和羞涩,不晓得该用什么表情接,只得默默喝茶。
“你做演员多久了?”北野武忽道。
“呃,97年开始算的话,应该快五年了。”
“哦?”老头微怔,随即笑道:“入行这么短的时间,就取得如此成就,前途不可限量。”
“您过奖了,我只是运气不错,碰到那么多愿意耐心教导我的前辈。像贾璋柯,楼烨,还有姜闻,关金鹏等等,都算是我的老师。”
“说起来,我以前仅是个不入流的演员,也是因为碰到了一位好老师,才懂得什么叫做表演。”
老头随便一提,褚青倒来了兴致,他了解过这位的经历,说相声出身,后来演电影,后来又自导自演,还拿过不少大奖,在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