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刘晔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趿拉到窗前往外面望了望,又回身倚着,笑道:“他出国好一阵子了。”
“哦。”褚青仰头连喝了几口,整罐酒都干了。脸色渐红,声音愈发低哑,问:“做什么生意的?”
“没做什么生意,人家念书呢。”
“学生……”他把弄着易拉罐,继续问:“哎你们怎么认识的?”
刘晔撑不住了,赶紧岔开话题,笑道:“别老说我啊,也说说你。”
“我?我怎么了?”褚青故作轻松道。
他坐着,蜷缩着。内疚着,后悔着,腰背不再挺直,双手夹在两腿间。活像个小老头,哪有半点陈捍东神采飞扬的气势?
谁爱上,谁就卑微;谁喜欢了,谁就没底气。
以前。蓝宇爱捍东爱得要死,所以总处于弱势,这会儿。却调了个。
“你还是那么喜欢花啊?”
“你还记得么,那年我过生日,我一回来啊,你已经在咱们房子里摆了一天一地的花,害得我过敏症都跑出来了,结果咱们连夜把花全给扔了。”
“呵,看来你全忘了,也对,你连我公司的电话号码都不记着了。”
“……”
褚青喏喏的,谨慎的,装成不经意的探究,提起当年俩人的快乐日子……完完全全的低到尘埃里,而且他心中有愧,这种低,就显得愈加强烈。
刘晔见他的样子,简直快崩溃了,强忍着喷薄而出的情绪,勉强对完了一场戏。
“咔!精彩精彩!”
关金鹏喊了停,表示极其满意,又看了看表,招手唤过助理,问:“盒饭来了么?”
“说在路上呢,十几分钟就到。”
这么点功夫肯定不够再接着拍,今天的戏份还剩三场,时间比较宽裕,阿关索性道:“大家先休息吧,吃完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