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都飘飘洒洒的,这就影响拍摄了,进度也没想象中的快。
他琢磨了琢磨,索性转场到平遥,去拍那边的城墙戏。两地很近,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戏份也不多,不需要大队人马,于是一行三十来人颠颠过了去。
“威哥,你一定得离我那么远么?”
高大厚重的城根底下,褚青瞅着架在两站地开外的摄影机,郁闷的喊道。
“这段是远景。”余力威也喊,都带着回音。
他撇撇嘴,慢腾腾的爬上城墙,我知道是远景,可尼玛也太远了点。
“action!”
就见赵滔从城墙上走下来,到最后一阶,灵巧的一蹦,落在地面,褚青跟在后边。俩人踱到城门洞子旁边,门洞里铺着些许干草。
“你爸那人真有意思。”他道,不用担心声大声小,老贾那边根本听不着,得后期配音。
赵滔低着头,用鞋尖划拉着雪沫子,问:“咋啦?”
“跟克格勃差不多。”
“咋这说话呢,那是我爸。”
这段戏足有五分钟,长镜头加远景,妥妥的让演员崩溃掉。
还好褚青早被蹂*躏出来了,站在哪不动,点着根烟装深沉。赵滔继续在雪地上划来划去,又转了几个小圈,最后脚尖一掂,正面对着自己。
他心里有些惊诧,这姑娘天分真的很高,能从不同的场景中提取出最能凸显人物性格的动作。
“你明天干啥?”她问。
“上班啊。”
“我明天,我二姑让我去见个男的。”她低声道。
褚青抽了口烟,跟赵滔对视一眼,俩人同时移步,默契的换了个位置。
“我二姑说,他是个牙医,还是个工农兵大学生了。”
褚青随手把那半支烟弹出去,落到门洞里,也踢着雪道:“好,牙医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