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下去。
脑子里,想着刚才单雅儿的样子。那么孤独无助,悲伤哀痛。忽然,心就像是有人狠抓了一下,有点疼。
他一愣,用力的摇了摇头,把刚才的想法给驱逐出去。肯定是酒喝的太多了,才让他会有这样的错觉。
回到楼上,单雅儿还是那个姿势没有动。郝正骢走过去,坐在对面,对她说:“睡一会儿去吧。”
单雅儿收回目光,直直的看着他,好半晌才问出来:“我睡哪里?和你睡在一张床上吗?你愿意?”
这之前,两人并没有分居过。可是现在,她真不知道自己该睡哪儿了。
郝正骢有些无奈的说:“雅儿,你别这样……我们还是夫妻。”
好像他说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逗得单雅儿呵呵笑的不停,最后她抹了一把眼角,看着他说:“夫妻?郝正骢,你心里有把我当过妻子吗?干什么还要说那些个冠冕堂皇的话呢?”
她从小榻上下来。坐的时间有点久,腿麻了,腿没站住,往一边靠去。他在对面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她堪堪的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胸膛宽阔,心脏规律的心跳透过衬衫传进她的耳中。她自嘲一笑,果然,面对不爱的人,连心跳都不会装一下。她从他怀里出来,坐到了一边。
郝正骢说:“你要是不想和我一起睡,我可以打地铺。”
“没那个必要。我知道,就算是我现在脱光光躺在你身边,你也会看都不看一眼的。”单雅儿笑着说:“打地铺实在是多此一举。”
郝正骢眉头深皱,“雅儿,你能不这么说话吗?我不爱听。”
单雅儿抬眼看他,点了点头说:“嗯,也是,没谁喜欢自己心里的想法被别人说出来。行,那就说点你爱听的话。”她架势十足,一副完全豁出去了的架势。
郝正骢深吸一口气,没发火,“有什么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