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去就能卖不少银子。”谢安澜点点头,穆家也做皮草生意,她自然也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谢安澜有些好奇地道:“老伯,你就一个人看摊么?忙得过来吗?”
老人笑道:“忙的时候,我们家老婆子也会出来帮帮忙。”
“那令郎呢?”
老人道:“我家大小子在城里铺子里给人帮忙,一个月也能有一两二钱钱银子,二小子在西北军里当差,一个月有一两五钱银子的军饷。我出来摆个摊,一天好不好也总是能赚上三四十文。家里还有三个孙子,二小子也该存钱娶媳妇了……”
听着老人已经将话题跑偏了老远的唠叨,谢安澜和陆离也对肃州的百姓的生活有了一些更深刻的认识。一个七八口人的家庭,一个月的收入也不过就是三四两银子的模样。除去一家人的花用,只怕也剩不下多少了。而这老人家里只怕已经算是肃州的底层百姓中还过得去的了。
谢安澜道:“老伯,令郎就没有想过做点生意什么的?”
老人无奈的摇头道:“哪里有那个本钱啊?要出门做生意的话,家里的几个孩子也还小,没人照看不行。家里没有个男人怎么能行?我这老头子也不知道还能撑几年,西北和地方到处都是山贼马匪,若是出了什么事……”
谢安澜连忙道“老人家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老人笑着道:“你这姑娘真会说话。”说话间,又有客人来了,老人连忙转身忙碌去了。谢安澜和陆离吃过了混沌,付了钱便起身离开了。
刚走出没多远,两人就被几个人挡住了去路。谢安澜饶有兴致的看着跟前的几个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不过看身上的狐裘还有为首的年轻人的身形和手上的金饰,这显然是个有钱人。谢安澜好脾气地问道:“几位,有何贵干?”
那为首的那你舔着笑凑上来,道:“姑娘贵姓?”
她这是被搭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