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谢安澜已经展开了手中的画。
叶无情道:“赤血的人说了,这次生意失败完全是因为对方说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且要求对方死在大庭广众之下,才造成了。既然失败了,尾款他们不要了。但是他们折了两个手下,要求赔偿一万两白银。两天后,他们分据点的主事会亲自上门收账。”
谢安澜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似乎已经僵住的众人道:“两天后?你没告诉他们到时候可能收不到了?这张画多少钱?”
叶无情道:“一千两。”
谢安澜惊讶,“竟然比陆离的画还贵?关键是还画得这么丑。”说着,就将画像转向了众人,笑吟吟问道:“各位,眼熟吗?”
陆闻定睛一看,脸色难看无比。抬眼怒瞪向坐在一边的陆夫人,“看看你干得好事!”
陆夫人双手紧紧抓着扶手,咬牙道:“这是假的,我不会上当的!”
谢安澜也不在意,将画像卷起来转手递给叶无情,“随便吧。带回去交给曾大人。翠华楼行刺案的幕后主使者之一,可以抓人了。”
那画像上的男子不是被人,正是陆夫人当年的陪嫁的下人之一,如今是陆家的管事。自从陆夫人的奶娘一家被赶了出去,陆夫人手中无人可用,就更加倚重提拔这些跟着自己几十年的陪嫁之人了。还特意将这管事的小儿子提升成了陆晖的书童,管事自然也就越发的忠心起来。
“等等。”陆闻连忙叫道。
叶无情哪里会听他说话,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拿起画像往外走去。
“老爷!”陆夫人终于有些慌乱起来,陆闻厉声道:“站住!”他知道这陌生女子不会听他的话,直接转向谢安澜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谢安澜抬手叫住了叶无情,抬眼目不转睛的打量着陆闻,好半晌才道:“我才想知道,口口声声说是为了陆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