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习武之人,反击之下沈含双有可能性命不保。但是这一刀下去,怀德郡王再想要反击根本不太可能了。然后,再在他胸口插上一刀,如果是我的话,绝对可以保证他不发出一点声音就一命归西。但是…沈含双的话应该还不够才对,为什么没有引来外面的侍卫呢?”
苏梦寒抬手掩住唇角闷咳了两声,竭力阻止自己嘴角抽动的冲动,“你是说腹部这一刀才是致命伤?”
谢安澜点头道:“胸口那一刀只是随便插上去的,并没有伤到要害。怀德郡王是流血过多才死的。我估计,从他受伤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中间最少隔了一刻钟。咱们这位沈小姐不但是个用刀高手,心也够狠的啊,没想到上雍皇城中竟然还有如此独特的奇女子啊。”能活生生看着一个人被放血而死,这是一般的大家闺秀么?就算是普通的杀人犯也做不到吧?
苏梦寒默然地看着蹲在地上兴致勃勃的女子:你难道没发现,你自己也是一个独特的奇女子么?这世上恐怕也没有几个女人会蹲在尸体傍边兴致勃勃的分析伤口了。响起之前在陆家看到的那个老老实实的谢秀才。这父女俩…差的也太多了,真的是亲生的?还是说,陆大人果然是人中俊杰,才成婚不过两三年,就能将一个小家碧玉教导的如此凶残?
苏梦寒很快掐灭了这个念头:这两个人,怎么看都是陆离才是被教导的那个。
仿佛察觉了苏梦寒心底的诽谤,陆离冷眼瞥了他一眼,伸手拉着谢安澜起身,“我们走吧。”
谢安澜点点头,很快抛弃了怀德郡王的尸体跟着陆离并肩出门了。只是忍不住问道:“你说,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怀德郡王府的侍卫竟然都没发现他们家王爷被人杀了呢?我看怀德郡王的尸体死了应该又快一个时辰了。”
陆离漫不关心,“谁知道,或许是怀德郡王府的侍卫玩忽职守吧。”
“……”
此时皇城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