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着,半点没有惊动下面的守夜的叛军。
正踩过一家人屋顶的时候,谢安澜不由得听到里面传来嘈杂声,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多如牛毛,这大半夜的她也分不清楚自己如今是踩在了谁家的屋檐下,便俯下身轻轻移开了脚下的半片瓦的缝隙。从缝隙里往下望去,就看到房间里布置的十分雅致但是却带着几分婉约柔顺之意,显然她这是踩上了人家姑娘的绣楼。再往旁边看去,却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小丫头,小丫头额头上鲜血淋漓,眼睛睁地大大的无声的望着屋顶死不瞑目。
再往里面,一个穿着校尉服饰的中年男子正压着一个姑娘行禽兽之事。那姑娘无助的挣扎痛哭着,却引得那人更加放肆的狂笑。门口处还有两个叛军守在门口,看着这一幕也是哈哈笑着,还不忘评头论足,看得津津有味。
谢安澜眼眸一冷,乱军过处,发生这种事情本就是可以预料的。这个时代的军队能做到秋毫无犯的可说是少之又少。但是这种事情真的在他眼前发生,还是让谢安澜心中立刻升起了冰冷的杀意。
谢安澜悄无声息地从另一边滑落到了地上,然后才绕到了门口。那两个叛军的注意力都在屋子里的人身上,看得正入神自然不会注意到门外的情形。谢安澜平息走到了门口,握在手中的匕首悄无声息地刺入了其中一个的后脊。另一个人见同伴突然失声,立刻转身过来却已经被已经被冰冷的匕首吻上了脖子。血光乍现,谢安澜身后扶住睁大眼睛要往门里倒去的叛军,将他放倒在门边。
“救命啊!呜呜…爹!哥哥!救命啊…呜呜…”
啪!
那男子正在兴起,不耐烦的一个耳光甩在了那少女脸上,“叫什么叫?你以为你爹,你哥哥敢过来么?还不如乖乖的伺候大……”男子猛地睁大了眼睛,一滴滴温热的献血从他胸口滴落到少女的脸上。少女惊恐地望着他心口突然刺出来的刀尖,以及他身后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