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道:“如果是多个人的话,确实是有可能。这些人身手应该都不差,训练有素。绝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能比。”
谢安澜想了想,道:“先去义庄。”
义庄并不在城内,而是在古塘县成外五里处的一个有些破败的小院子。只是出了这样的大事,此时义庄外面也守着不少衙门的官场。这样的事情自然拦不住谢安澜,即便是大白天。将放心留在外面策应,谢安澜找了个无人的死角,动作灵巧敏捷的攀上墙头转眼间消失在了墙头上。
方信躲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后面,看着谢安澜消失的身影,心里难得的对这个新主子多了几分好奇。这个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孤身一人无父无母,却能和曾经的东陵首富穆大公子称兄道弟。虽然穆家捐献了家产之后只怕算不上是东陵首富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穆家只是捐出了一半的家产呢。剩下的依然足够让无数人垂涎不已。
更不用说,这位少年公子还有一身不错的身手,又和今科探花是朋友。
即便是知道身为随身护卫不该多问多想,方信也很难真的一点儿都不好奇。
一刻钟后,谢安澜神色凝重的从里面出来了。从头到尾当真没有惊动半个人。
阴沉着脸找了个小溪边将手洗了好几遍,谢安澜紧锁的眉头才渐渐松开。虽然才过了两三天,但是这个季节尸体已经有些不太好的味道了。方信问道:“公子,如何了?”
谢安澜垂眸道:“早上那人说的没错,确实都是一刀致命的伤痕。”
“什么样的伤?”方信问的有些犹豫,他不也不太确定这位公子分不分的清楚刀伤的种类。
谢安澜却不在意,抬手比划了一番,道:“伤口长,而且宽。由上而下…我觉得应该是那种…类似雁翎刀的兵器,可能要略宽,略重一些。”
闻言,方信微微变色。雁翎刀一种东陵军中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