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跟我身后的流云会聊聊。”
“难不成他还敢挖高阳郡王的墙角?”谢安澜道。
苏梦寒道:“他为什么不敢?”
说的也是,大家都是郡王,怀德郡王还有柳家做靠山谁怕谁啊。柳家原本也是很想拉拢苏梦寒的,可惜大家仇怨接的太深了。如果苏梦寒投靠了怀德郡王的话,看在怀德郡王的份上也不好再跟柳家计较什么了。可惜,苏梦寒显然是这种出尔反尔的戏码不感兴趣。从头到尾根本没给怀德郡王开口的机会。方才怀德郡王之所以对杨柳青那般无情,只怕也有迁怒的成分在里面。
如今京城的局势看似平衡,暗地里实则是乱的一言难尽。宗室王爷们暗地里想着怎么算计皇帝和柳家,皇帝暗地里显然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也在对王爷们磨刀霍霍。但是同样的几位王爷之间也都不是风评浪迹。你说,先联合起来搞掉柳家和皇帝,大家再来分战果?
道理谁都懂啊,问题是最大的那个果实只有一个,谁退让谁摘取果实?如今朝堂和军中的势力暂且不说,就财力而言怀德郡王是明显居于下方的。理王有穆家,高阳郡王有流云会,怀德郡王有什么?他只有一个完全不好使说不定还要他时不时填补的柳家。
想到此处,谢安澜不由得回头望了一眼已经被她们抛在身后很远的花街。
怀德郡王既然并不是真的喜欢杨柳青,那么…他每个月固定都有那么几天跑到倚红阁去干什么?
旁边的苏梦寒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深夜,跟苏梦寒分道扬镳的谢安澜并没有直接回谢宅或者陆宅。
倚红阁杨柳青的房间里,怀德郡王脸色难看地顶着跪坐在地上的美丽女子,神色阴郁。
杨柳青原本白皙的容颜上多了一个又红又肿的巴掌印,唇角也浸出了一丝血迹。这样衣服狼狈的模样,走出去只怕谁也不会相信这竟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