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最低的张渐也是排名十一。可以说,这一届会试上大半的青年才俊都已经聚集在此了。
第一名,第三名,第四名,前五到了三位,前十到了四位。除了孙维,在场的人都不超过三十岁,真正可谓是少年英才。
众人互相见礼之后重新落座,互相谈论着一些诗词歌赋或者各地的风土人情,见闻传奇什么的。甚至还有人找陆离切磋棋艺。就如曹修文说得,真的只是随便聚聚而已。陆离也不意外,虽然现在成绩出来了,但是还要经过一次殿试,所以本质上说大家都还是对手。而且名次越是靠前的人之间的竞争就也是激烈。甚至就算入了官场,谁又知道政见是不是相合呢?第一次见面,不聊些风花雪月诗词歌赋,难道还有人聊理想抱负么?在场的都是精英,谁都不傻。
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围观陆离和百里胤对弈。旁边的孙维突然笑道:“说起来,咱们这一届的座师是礼部尚书吴大人。”
“那又如何?听说吴大人快要致仕了。”旁边,莫涵问道。每一届会试的主考官,上榜进士们称之为座师。古语有云,天地君亲师,读书人重师恩,即便是这个座师根本就从未教导过他们,却也有着师生的名分。因此在朝堂上,极少有人会跟自己的座师对着干。这样的人很容易招惹非议。而一个快要致仕了的座师,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将来在朝堂上少了这么一个无法甩开的牵扯。坏处是,对刚入朝为官的进士们来说,也就少了一份依靠和帮助。
孙维摇头,笑眯眯地道:“听说啊,吴大人家中有个如花似玉的孙女儿尚且待字闺中呢。长安,文华,少雍,还有公明啊,你们可要小心了。”
自古以来科举就流行“榜下捉婿”,其中特别是前四名,状元榜眼探花传胪,只要年龄才貌合适,都是京城的达官贵人们喜爱的女婿人选。百里胤无奈地叹气道:“孙兄别开玩笑了,在下小女今年都八岁了。”百里胤今年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