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反应过来,呜呜咽咽地哭诉起来。言辞间却都是她是夫人所赐的,少夫人不能随便卖了她。
谢安澜冷笑一声道:“没有卖人的?不中用的丫头不卖了,难不成还当祖宗供着?不如,我亲自去问问夫人,这丫头是不是来芳草院当大小姐的?我醒来都几天了,竟然见都没有见过这丫头的面。当真是金贵得很!”
月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道:“少夫人明鉴,奴婢这几日身体不适,不敢在少夫人面前侍候。”
谢安澜把玩着衣角,“哦?身体不适?吃的什么药,看得哪位大夫?”
月儿强笑道:“奴婢身份卑微,哪里能看什么大夫,吃得起什么药?不过是在房里养着罢了。”
谢安澜莞尔一笑,“既然病了,那就挪出去吧。四少爷快要乡试了,万一把病过给了四少爷怎么办?”
云嬷嬷为难地道:“少夫人,这丫头虽然懒惰,到底是夫人送的,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谢安澜淡淡道:“难不成在夫人眼中,一个丫头比四少爷的科举还重要?若是连这点事也办不好,你也跟着一起走吧。”
云嬷嬷顿时变了脸色,若是也被赶出了芳草院,她还不被人笑死?只是,往日懦弱无争的四少夫人怎么会变得如此强硬?
“少夫人。”站在月儿身边的一个丫头站出来,道:“少夫人,月儿纵然不对但毕竟是长者所赐,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说四少爷不孝?一个丫头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四少爷的名声……”
“你又是谁?”谢安澜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十八九岁的年纪,模样倒是标志。看着谢安澜的眼神中却写满了不以为然。
那丫头微微一福,淡定道:“奴婢是四少爷身边的茯苓。”茯苓当然不会以为谢安澜是不认识她,毕竟谢安澜也嫁进来两年了。
“原来是…四少爷身边的、丫头啊。”谢安澜慢条斯理地道:“你这么贤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