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
“这告状的人是不是一个瞎眼的老婆子?”
“我把人唤来,你一问就知道了,具体情况本官还不太清楚。”孟岩道。
“不用了,这个案子是三年前的,发生在易州城内,这有一户姓柳的人家,祖传的裁缝,手艺很好,子承父业,柳家自幼定下了一门亲事,女方很漂亮,但是名声不好,不过,那都是道听途书,人云亦云,到了十六岁,柳家便上门纳聘,一年后,这潘家女子就进门了,这潘家女子家境也不错,自幼锦衣玉食,有些娇小姐脾气,这柳家相公是个老实人,只会做衣服,不懂情趣,又不会讨好妻子,夫妻关系并不好,这柳潘氏有一个表哥,复姓南宫,单名一个南宫庆,与柳潘氏从小一起长大,年长四五岁,很是要好,南宫庆的父亲早年中过举人,外放过县丞,后来辞官,在易州城内颇有些声望,家中良田千顷,屋舍上百,是豪富之家……”
对于这个案子,马蔚然可是知之甚深,那可是相当轰动的一件案子。
简单来说,就是一对表兄妹在家偷情,被回来的丈夫发现了,丈夫盛怒之下,将妻子杀死了,表兄则毫发无损。
这件案子中,丈夫撞破妻子的奸情,完全有杀人动机,而且柳潘氏死的现场,只有丈夫一个人。
至于跟柳潘氏通奸的南宫庆则不在现场。
这个案子其实并不复杂,现场虽然南宫庆不在,可是发现柳潘氏死的时候全身**,而且衣服上还沾有精斑,而丈夫被发现的时候是昏倒在现场,衣服都是完好无损的。
正常的逻辑下,杀人犯昏倒在杀人现场的几率非常小,何况丈夫脑袋上也有被重击受伤流血。
表面证据就已经说明,当时肯定有第三者在场,这个第三者就是柳潘氏的奸夫。
但是案子却极力的忽视了奸夫的存在,将丈夫定为杀人凶犯,严刑之下,屈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