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今天的事情到底是谁对谁错?”孟岩把话接了过来。
这事儿闹到皇帝哪儿,他倒是不怕。他占着理呢,根本用不着害怕。
“怎么,不敢了?”郭怒也不是怕事儿的,何况现在翁婿一体,就算是无理也要硬三分。
“你,你等着!”王振知道,今天这事儿,闹到圣驾跟前,他绝对讨不到好处。
就算皇帝偏向他。那人家处处占着理呢。
怀疑喜宁是孟岩害死的,证据呢,没证据,根本扳不倒对方,孟岩官小,可他是皇帝信任的宠臣,至少,皇帝现在对他的信任不曾有任何降低。
“王公公。本官好心好意的将喜宁的尸身给你们送过来,不料你们非但不感激。反而诬陷本官,还让人围攻本官,这件事就算你们想善了,本官也不会善了,等着,本官现在就进宫。请圣上评理!”孟岩大声叫道。
“王振,你听到了,我们家石头好心将喜宁的尸身送还,而你们非但不感谢一声,还欲围攻石头。这是不是你们东厂一贯的恩将仇报?”
“郭怒,老夫不与你争口舌之利,你要告,那就告去吧,老夫接着就是!”王振道。
“行,你王振一句话,石头,咱们走!”郭怒一挥手道。
“是,岳父大人!”
郭怒领着孟岩一行大摇大摆的朝东厂门外走去。
“东翁,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不然能怎么办,这对翁婿是成气候了。”王振目光复杂,有些无奈,又有些怨毒。
“喜宁的尸身?”
“找人检验一下,如果真是坠马死亡,那就找块地方埋了吧。”王振叹了一口气道。
“东翁,这明明是那个孟岩……”
“老夫看不出来,可那姓孟的小子摆明了不怕咱们,这说明什么,这一切都被人家算好了,就算你想查,也查不到什么了。”王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