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等也劝不住。”梁松道。
“他敢!”喜宁一瞪眼珠子,不过眼底还是闪过一丝惊慌,这孟岩可不是他的下属,就是东翁那样的权势人物,人家也是不怕,还怕他一个从六品的内书堂的少监?
“喜公公,要不咱们就坚持一下?”小李子趁机说道。
“梁队长,可是孟大人这么说的?”喜宁咬了一下牙问道。
“这到没有,孟大人是派他手下那个冷锋来传话的,听他的口气,是这么一个意思。”梁松道。
“好,咱家就给他一个面子,尽量的忍一忍。”喜宁道,“不过咱家大病初愈,要是实在走不动,你们的找个人背着我。”
“行吧。”梁松看了一眼喜宁,瘦瘦的,估计也没多重,到时候找个身强力壮的,把自己背囊和武器交给别人拿着,背一个喜宁走路应该多大问题。
实在不行,轮流背着呗,谁让他们摊上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腌臜之人呢?
青山葱葱,山花芬芳,若不是有事儿,这倒是个郊游踏青的好时节。
这纯净的天空,一眼就能看见河底石滩的溪流,山边野花烂漫,这都昭示着人们,春天来了。
春天,万物复苏,是个播种的季节,人们在春天播下种子,秋天收获。
这一年过得好不好,就看这个头起的好不好了。
山里的人们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自给自足,清贫而有规律。
如果想要做一名隐士,这里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山间不时的有獐子獾子以及野兔之类的小动物出没,这里是它们的家园。
重新上路,孟岩他们遇到了一名猎户。向他们打听了一下路线,杨宏虽然走过一次,但有些地方还不是那么清楚,尤其是一个人可以走小路,他们这牵着马,还驮着不少东西的。走不了小路。
“你们要去无定庵!”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