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郭敬写给王振的亲笔信,虽然他并不知道信中的内容,可从郭敬临走之前郑重交代他一定要亲手交到王振手中的表情,他就知道,这封信肯定是非常的重要。
现在弄丢了,丢哪儿的都不知道。这岂不让他感到不寒而栗,这盒子他可是一直随身携带,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还上了锁,怎么里面的东西就全变成了白纸和空信封呢?
除了要命的亲笔信之外,还有一份送礼的清单,这东西要是被人知道了,那也是要命的。
他都感到六神无主了。哪里还理会石彪可怜的求救的眼神。
“何人在此堵住了京城的通道?”
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了,这下有热闹看了。
“赵旬。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堵住这半片崇文门?”谭伦在一众兵丁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谭大人,下官怀疑他们携带制式兵器,进入城中意图不轨,欲对其所携带的物品进行检查。”
“哦,本官看看?”谭伦走过去。仔细查看了马车上的物品,以他老辣的眼光,自然瞧出来,这马车上装的东西都是价值不菲,而且也的确携带了违禁的兵器和弓箭。
但是这么多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携带兵器入城,明显背后有极大的势力。
“可有身份路引?”
“有!”石彪仿佛捡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赶紧将自己的身份路引递了上来。
“大同来的,石彪,这个名字有点熟悉。”谭伦微微讶然。
“家叔是大同西路参将石亨!”
“可是那在黄牛坡大胜瓦剌骑兵的石亨?”
“正是家叔!”
“本官没听说圣上召见尔等入京呀,你是擅离信地?”谭伦惊喝一声。
“谭大人,我们是奉了郭监军的命令进京的。”
“郭监军,镇守大同监军郭敬,他何来调兵之权,这是僭越,